才能从这种“规则”里面找到生路？
张塔塔一边想着，一边随口问姚素素：“王哥有没有说他去了哪里找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他又没有告诉我，可能是跟哪个鬼朋友见面去了吧。”大概是因为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的女孩从一开始就不吃那一套，姚素素已经完全不打算在她面前伪装出乖乖女的样子，岂料话音刚落，眼前的女孩表情微变，这害得她也变得紧张起来了，“难、难道真的是什么鬼朋友？”
张塔塔掀起眼皮看她，而后抿起唇笑，“没准呢。”
姚素素现在神经脆弱，闻言差点吓得跳起来，“他、王海晨难道是个死人？说起来他真奇怪，明明遇见这么恐怖的事情，他还一副很冷静的样子。”
张塔塔没应声。
王海晨冷不冷静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和姚素素这三个人任何一个待在一起可能都会很危险。
如果恶鬼真的是肖悦，那么在她苏醒之后，她一定会过来杀这三个人。
不过王海晨去找什么人了？
张塔塔皱皱眉，这间医院怎么可能会有他的朋友，显然不能。
难道是去找肖悦？他似乎对肖悦抱有一定的愧疚感。
但假肖悦已经失踪了很久，极大可能是演绎法已经让“它”退场，嗯，这是一种可能。不过，会不会有第二种可能？王海晨作为那则网络报道的参与者，他肯定会知道肖悦的家庭情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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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悦母亲曾经说过她是这里的员工。
会不会王海晨对着那位母亲有着同样的愧疚？
对了！
张塔塔眼睛一亮，忽然想起肖悦母亲这块的线索还没有仔细的研究过，而且肖悦为什么找到了眼睛却不要，仍有许多谜团。
外面天色还亮着，医院处于安全状态，现在去找肖悦母亲再好不过。
想到这里，张塔塔不再犹豫，打算去员工宿舍楼走一趟，就在这个时候，姚素素猛地攥住她的手臂，惊慌失措地说：“你要去哪里？要留下我一个人吗？”
她看起来实在有点儿可怜，张塔塔顿了顿，脚步一停，正纠结要不要带她一块儿去，突然瞥见地面有一个手机。
恰好就是之前突然出现的那个手机！
张塔塔怔了怔，下意识捡起来。
手机屏幕还亮着，估计是刚才不小心掉下的，她不经意瞟了一眼，目光骤然一凝，捏紧拳头挣开了姚素素的手，举起手机问她：“这是什么？”
一张照片。
显然是偷拍的角度，门仅仅开着一条缝，从外面往里拍。
而屋内摆设凌乱，但有许多书籍和试卷，不难看出来是一个老师办公室，一个中年男人把穿着校服裙的女孩压在身下，角度暧昧模糊，只依稀能辨认出女孩的长相。
是肖悦。
姚素素一慌，猛地伸出手要去夺手机，张塔塔澄明的眼眸中迸发出锐利的寒光，避开她的手，拿着手机退后几步。
“你偷拍？”下一瞬，她摇摇头，眼眶有些发红，“不，不对，重点根本就不是偷拍，常庆要侵犯肖悦的时候你竟然在场？”
她本以为，姚素素对肖悦只是普通的霸凌。
却没有想到，能把一个人逼死的，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普通！
“我、我……”姚素素脸色发白，“你怎么知道那件事？王海晨告诉你了？他明明、明明说过会保守秘密的……”
张塔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红着眼圈虎着脸，她长了一张可爱的脸，即便做出这样一幅表情，也不会起到太吓人的效果，但她很难过。
“你做了什么？”
姚素素结结巴巴，“我怎么可能会做什么啊，关我什么事啊……”
说话的同时，她微微颤抖，似乎非常害怕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但她却不知道，照片里的女孩子正幽幽地站在她身后，鲜血淋漓，神情麻木。
同样的年纪，但与她娇嫩的面孔相比，肖悦身上却几乎再也找不到半片完整的皮肤。
而这个时候，也是头一回，张塔塔留意到肖悦左手中一直拿着一支笔。
她一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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