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拔的身躯,修长结实的双腿,水珠从充满力量的线条滑落。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热度又咻咻咻的升腾,席欢之拿过架子上干净的浴巾递过去,“你先把水给擦干净。”
陆让并没有伸手接过,淡着语气,黑眸幽沉:“弯不了腰。”
他不动,似乎在等席欢之过去。
只能她上了,除此之外,似乎别无他法。
席欢之慢吞吞的走过去,拿过浴巾先裹住他腰间。
这无法避免触碰到陆让的温热的皮肤,而且,下面是真空,还好她聪明,拿浴巾遮住。
然而,这不是长久之计,待会穿裤子可怎么办。
内裤自然是没有的。
因为她那晚收拾陆让的衣服的时候,忘记了贴身衣服这茬事。
指尖似乎轻轻刮过陆让的皮肤,他发出一声闷哼,听起来不太真切,甚至是有点缥缈。
但席欢之没有错过,还是听见了。
她刚才···
席欢之舔了舔唇,动作一下子顿住。
“之之···”
陆让的嗓子似乎更哑了。
席欢之眼睫轻颤,“别喊我!”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不想听。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陆让穿好裤子的,她只记得,陆让看她的眼神,深沉极具侵略性。
——
次日九点,陆望京打电话想要跟陆让确认他们的回复,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他握了握拳头,看来他们并不打算网开一面放过李诗雅。
除了他,陆家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替李诗雅说话,就连陆奶奶亦没有,她已经回山上修养。
是,李诗雅是做错了。
她该受到惩罚。
可她也知道错了啊,为什么不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
陆望京抽着烟,想到李诗雅泪眼婆娑在自己怀里痛苦又忏悔的模样,心疼不已。
他求陆从南帮李诗雅在陆让面前说好话的时候,其实很想告诉他,李诗雅有严重的抑郁,可最后没有说出来博取同情。
李诗雅不让说,他便一直记着。
“望京哥。”
李诗雅穿着吊带裙的睡衣,从里屋走出来,一脸慌张,“警察打我电话了。”
陆望京回过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坐牢,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替你辩护,更不会让你被人骂。”
迟早东窗事发,而陆望京要做的,先把媒体们的注意力吸引去,让他们无暇顾及李诗雅的丑闻,毕竟,一旦蒋千川工作室对李诗雅发出律师函的消息走漏出去,媒体们肯定会逮着不放。
陆望京拨通一通电话:“开始吧。”
“收到。”
而陆望京的父母,在找不到自家儿子后亲自登门寻人,一见到陆望京,陆四叔怒着张脸,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给陆望京一个耳光。
谁料,李诗雅站出来。
陆四叔的一巴掌,她接了去。
那张脸,瞬时红肿。
不过陆四叔并没有因为这个耳光而对李诗雅有任何心软的迹象。
“你让开。”
“我不能让。”
陆四叔盯着她:“他做错事,我教训他,你出什么头,望京替你站在风尖浪口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还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你犯下的过错。”
“现在来挡我这一巴掌,是想让他更心疼你?然后好来跟我这个当父亲的作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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