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愿。”狄洛梵闭上眼睛，敛去了柔和，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座冰凌遍布的冰川，坚硬冰冷。
“我要做的都会成为必成的东西，而不是心愿。”
肖珏忽然对狄洛梵来了兴趣。“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狄洛梵说的轻描淡写，尾音却又带着意味不明。
他又收敛了冷峻，化为柔和。
“肖珏，我们很像。”
这一次，肖珏没有回答。
狄洛梵并没有准备听到肖珏的答复，他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爆炸在整个口腔，久久挥散不去。
苦味攀着神经传到脑子里，狄洛梵的思绪异常清晰，他舔舔嘴角，顺着后门昏暗的小巷，离开了蛋糕店。
刚跻身于黑暗中，狄洛梵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梵先生，您要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
“带到地下室去吧。”
将电话随意扔进衣摆内，狄洛梵漫步在小巷中，低低的唱着曲调。
曲调在墙壁上弹了又弹，回荡在耳膜中。
目的啊……这种东西或许他从未有过。
人道是什么？向生而死还是向死而生？
狄洛梵的眼底带着迷惑和痛苦，他蹲下身子，待一切情绪如潮水般褪去时，他站起身子。
精致的脸上带着偏执，他低低地笑着，慢慢走出小巷，扬长而去。
肖珏在更衣室时，听见了后门传出的歌声。
那是狄洛梵唱的。
低沉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像是开膛手送给将死之人最后的赞礼，残忍又绚烂。
歌声很短，唱到一半时便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肖珏知道，狄洛梵已经离开了。
他换好衣服后，刚推开蛋糕店的大门，肖珏迎面便撞上了白君炎。
白君炎靠在车上，见肖珏出啦，挑挑眉毛：“下班了？”
“你怎么来了？工作都处理完了？”肖珏有些惊讶，白君炎这个时间通常是在办公的。
白君炎帮他打开车门，待肖珏做进去后，自己坐到驾驶座，狠狠抱住他。
“工作哪有你重要，我来给你带吃的了。”
白君炎从后面拿出两袋曲奇和蛋挞。
“刚烤出来的，一会回宿舍吃吧。”
93.七宗罪
肖珏接过曲奇，眼角划过笑意，他拆开袋子，递给白君炎一个：“你尝尝。”
白君炎揽着肖珏，声音慵懒：“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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