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本人并没有停留多久就被刘开放的电话叫回来了，看样子刚刚睡醒的他说话很不客气，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情绪有些低落。
“一早就说过了，女兵不准上前线，你们的战斗一定要在五百米开外，怎么就不听呢，绥芬河要塞是鬼子的重点防御地区，那里的守军一定是狂热的军国主义份子，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抵抗，你看看，一共俘虏了多少人？不到一百吧，还大都是伤后，在没有肃清残敌之前，到处都可能是冷枪，你跑去干什么？没人了么？既然你这么坐不住，日后就和十号换吧，你去“天眼一号”坐镇指挥，让她回指挥中心，听到没有？”
沈云很勉强地接口回答：“嗯，知道了？”
刘开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老百姓太惨了，他们的土地被鬼子强征甚至白抢，种出来的粮食自己都不准吃，还什么“日满共荣，皇道乐土”，简直就是一群畜生，你知道吗，他们在要塞里开设了好几处慰安所，除了一些日本女人，大都是高丽和我们......的百姓。”
刘开放自然知道所谓的“慰安所”是什么了，大汉的前身大宋是有营妓的，先帝废除了这些陋规，订立了《妇女儿童保护法》，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提高女子的待遇，至少在大汉一半的人口中建立了无比高大的形象。
“这些情况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了，为什么这么难过？”
“听说和亲眼看到不一样，里面还有我们的姐妹，以前曾经以为她们牺牲了，没想到被鬼子抓来......”
沈云的脸色惨白，似乎是想到了乌斯浑河畔，如果没有眼前的男子，她们的下场除了死亡，或许就是那里吧。
刘开放拍拍她的胳膊：“这就是我们战斗的原因，不是解放而是解救，把这些姐妹送到一个单独的地方，不要让人和她们接触，她们的创伤更多在于心灵，给她们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加强思想教育，教给她们战斗技能，告诉她们，对付敌人要血债血偿，所受到的侮辱也是一样，用鬼子的血洗清身上的污垢，将来一定能堂堂正正地做人。”
沈云的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我这就去安排。”
刘开放看了一下手表，提醒她：“半小时后登机，执行夜间任务，不要迟到了。”
“诶。”
女孩欢快地应了一声，飞快地跑掉了。
东京御所里的气氛有些低沉，坐在正当中的天皇裕仁阴沉着脸，一旁的内大臣近卫文麿公爵也是面无表情，身后的秘书尾崎秀实拿笔不停地记录着，时不时地抬起头看上一眼。
今天的会议除了五相以外，还有列席会议的参谋本部参谋总长陆军大将闲院宫载仁亲王、参谋次长中岛铁藏中将、作战部长桥本群中将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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