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章感伤_母后饶命(高h,伪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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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老是喜欢提拓跋家的事儿?”

  伊娄峻斜睨一元璞一眼,得意道:“我说拓跋家,和你元璞何干?”

  赫连骧仍是不发一言,那是一种令人生寒的沉默,他浑身如筛糠似地抵抗着傀儡散的控制,努力昂起头来,深深地望向元璞。

  元璞蹲下身来,走近拍了拍他的肩头:“放心吧,傻孩子,你的太后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会儿兴许和苏梵净在潮音寺的禅房里快活着呢。”

  赫连骧饥肠辘辘地爬向那个食盒,每膝行一步,腿部未愈的伤口便坼裂一分,

  元璞从食盒中抄起玉箸,一层又一层拨开里面的饭菜,仿佛在检视其中的什么玄机似的:“贺兰腾想见你,你想见吗?我一句话的事儿。”终于,他在最下面的一层里,从一块被拦腰夹碎的中挑出了一封小小信笺,他唇角一挑,将信笺握在手中,“这我就收走了,毁了你晚膳的买相,请不要见怪。”

  赫连骧如护食的狂犬,朝他狠狠龇了龇牙:“谁也不许伤害贺兰腾。”他说出了几日之内唯一的一句话。

  半个时辰以后,潮音寺禅房中的佛榻上一片狼藉,檀木的馨香已经被汗水浸染,苏梵净枕在慕容迦叶怀里,嗓子宛如蜜糖:“太后,你舒服吗?”

  慕容迦叶摸了摸他的发梢:“梵净,你佛学造诣如此之高,又没有深陷红尘男女之事,为什么不干脆剃度出家呢?”

  苏梵净连忙道:“太后曾说,喜欢光滑的皮肤,看到瘢痕会联想到自己脸上的刀伤,所以我一直带发修行,只为头上不用被烫戒疤,叫太后看了烦忧。”

  慕容迦叶神色一滞,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尖:“你这个小罗汉,倒是用心得很。”

  这个苏梵净是她四年前微服私访时,在流民中救下的,苏梵净为了报答太后深恩,竟不惜欲净身留在她身边服侍,不过慕容迦叶并未允许他自戕。彼时一个面黄肌瘦的流亡少年,如今已经成了一面独当的僧官。

  体贴、殷勤、以及过分聪明,是慕容迦叶对于苏梵净的全部印象,虽然世人对二人关系的揣测甚嚣尘上,但慕容迦叶浑不在意,她在偌大深宫身经百战,步步攀登,已然对男女之事感到疲倦,只剩一腔行将枯竭的欲|望:“你知道外边的人都怎么说你的么?”苏梵净替慕容迦叶揉着太阳穴:“怎么难听怎么说呗。”

  慕容迦叶捏住他的耳垂,狎昵道:“他们说你是爬凤榻的小倌儿,是祸乱宫闱的灾星呢。”

  苏梵净天真道:“可汗可拥三宫六院,珠围翠绕,而太后临朝摄政,全大燕都靠您一手撑着,事务倥偬,只有我这一个熨帖可心的枕边人,又一向低调隐秘,从不耽误早朝,这难道也不行吗?”

  慕容迦叶听他说得委屈,发笑:“你倒是会替我宽心。”

  苏梵净侧首望着她那泓凛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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