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巴巴的样子：“你记得早些回来。”
苏牧点点头，迈步离开。
孙道韵望着他背影消失在街口，正准备转身回去，却见那位太清观的道姑往这里走来。
云岚道姑是来归还昨晚取走的灯笼，顺便感谢一下苏牧昨晚的襄助，她来到近前，问道：“不知主家可否在家？”
孙道韵施了一礼，回道：“刚刚出门去。”
完直接关了门，她对太清观的女道士不太感冒，尤其是发生了上次的事。
她又不是真的出家为道，觉得这些人纯粹是多管闲事。
云岚道姑吃了个闭门羹，只得原路返回，等有机会再来道谢。
苏牧走了大半个时辰来到咸水巷，见了褚婆婆，得知聂云笙没来，直接去了楚楼。
楚云心还清了债务，心情自是非常不错。
苏牧一进门，她便将选出来的清倌人叫到了房间里。
楚云心站到一旁，“人都在这里了，有什么吩咐，你与她们吧！”
苏牧点点头，挨个打量了一遍，共有五名女子，姿容都是不俗，而且各有各的美。
楚云心提醒道：“她们都不想卖身。”
苏牧点点头，问道：“你们都想将来嫁个好人家？”
五名女子知道他是新来的东家，哪里敢答这个话，都是低头不语。
苏牧又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在下次花魁大比中，进入排名，我保证楚掌柜不逼你们卖身。”
楚云心闻言被气的咬牙切齿，恨恨的翻了个白眼，心，我何时逼她们卖身了？我若下得去手，又怎么会被人逼债上门。
“东家的可是真的？”
五名女子异口同声几乎问出。
苏牧云淡风轻的：“自然是真的，所以接下来你们需要一切都听我的，未来几个月时间，我与楚掌柜会倾尽全力培养你们，让你们成为东京城内炙手可热的花魁。”
“成为花魁，我保证你们不用卖身。”
五人急忙欠身施礼：“我们都听两位东家的。”
苏牧点点头，摆手道：“下去休息吧！”
楚云心将人带走，不多时又带来两个男子。
“你要的厨子。”
苏牧随手取出一张纸条，“你们两个去账房领钱，然后将这个纸条上的配料和食材买齐，回来后找我汇报。”
两名厨子领了吩咐，急忙离开。
楚云心一阵无语，完全摸不清苏牧要做什么。
苏牧笑着问道：“楚掌柜的书房可方便我用？”
“公子这边请。”
楚云心点点头，将苏牧带进了里面的房间。
苏牧来到书桌前，取来纸张铺好。
楚云心见此急忙伸手帮着磨墨。
苏牧从怀里取出一根鹅毛，摆摆手，“麻烦楚掌柜去那边站好。”
楚云心又是一阵无语，乖乖走到屏风前面站好。
苏牧拿着鹅毛蘸墨，在纸上画了起来，时不时扭头看她一眼，不过很快他就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扔掉了。
他想依照楚云心画一张三点式内衣图，奈何他前世没学过作画，画出来的画自然难以入目。
最后不得不重新铺好一张纸，退而求其次，在纸上画了一个胸罩，一条内裤。
楚云心来到桌前，仔细打量几眼，问道：“这是画的什么东西？”
苏牧轻轻一笑，抬手在她前略作比划。
楚云心看着他的两只大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一番，又在下面比划一番，直被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恨不得朝他鼻梁来上一拳。
此人真是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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