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给宰了。
道念中感知到有一道目光，长青顺着目光看去。
一头浑身雪白的小兔子，在脏水里蹦跶几下后，化形成一个和殄鼠差不多年龄的少女。
身上没穿衣衫，但她保留了部分兔毛，浑身毛茸茸的，小脸上害怕中又有期待。
“你是大坏蛋吗？”柔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澹小美小心翼翼的接近长青，她看着长青山水仙袍中的九霄天瀑，不停的舔着干裂的嘴唇。
长青开口道：“我不是大坏蛋，我是大好人。”
澹小美反而更害怕了，“奶奶说，自称大好人的，都是比大坏蛋还坏蛋的家伙！”
殄鼠在旁笑的合不拢嘴，玩笑说道：“你奶奶说对了，他就是比大坏蛋还坏蛋的家伙！”
长青无奈的撇了撇嘴。
澹小美走到了长青的身前，她闻到了长青衣袍上，那干净的清水的味道，“大坏蛋，你可以把我卖了吗？”
殄鼠笑不出来了，长青正色道：“为什么？”
“我可以用我自己，跟你换一些清水吗？”澹小美指着长青衣袍上的静心湖。
殄鼠咬紧了嘴唇。
长青半晌没有回应。
“我不要很多，你给我一小半就行……”澹小美祈求说道：“我只求能供给白姐姐她们平时所用就行，她们已经九境天妖了，她们很快就能晋升仙将了，我……我……我到时候再还你十倍！”
长青脸色阴沉起来。
殄鼠拉了拉长青的袍子，看着长青的表情，她竟是感到了有些陌生与害怕。
“可以，但你要等我一会儿。”长青的声音仿佛从九幽传来。
“等什么？”殄鼠问道。
“等我先去把他宰了。”长青说完，身上金光一闪。
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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