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半个多月,辞了工作,窝在家里休息。最长的一次,一连七天没有下楼,整个人颓废得不成样子。父母都以为是高烧引起的,其实不是,她是伤心过度。”
“A现在如何了?”邵鎏忽然出声问道。
“还能怎么样,已经走出来了。”言宛黛抬手,掩饰般地拭了拭眼角,“A说的时候,我都跟着伤心呢!”
“是挺伤心的。”邵鎏表情没什么起伏。
“你觉得她前男友是不是遭雷劈的家伙?”言宛黛歪头,盯着他的侧脸问。
邵鎏皱着眉头:“我认为这个男人要么是太爱小A,要么就是太渣。”
言宛黛震惊:“你从哪里能分析出来男人有可能是太爱小A?你见过因为太爱分手的吗?你见过因为太爱对方让对方痛苦难过的吗?”
邵鎏发觉她的情绪不太对头,扭头认真打量了她一眼,遂伸手过来,想握她的手,被她一巴掌推开,他顺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每个人的生活境遇不同,不要太感怀别人的事情,过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是吗?我担心有一天你会对我这样!”言宛黛情绪有些控制不住,声音不自觉尖利起来。
“我们不会分手,永远都不会。”
“你不觉得承诺很苍白吗?你的生命都是脆弱的,何况其他?你现在说我们不会分手,将来我们真分了,你又当如何?以死明志吗?”言宛黛声音发颤,明显是在质问邵鎏了。
邵鎏递过一瓶水,劝她:“先喝点儿水。”
言宛黛接过来,咕咚喝了一大口。
微凉的矿泉水进入腹中,言宛黛的情绪稍稍平静了。
为了化解尴尬,她努力挤了个笑容:“是不是快到了?”
“快了。”邵鎏若无其事地说道。
言宛黛打开车里的音乐,头歪向车窗外,不再说话。
晚上六点多钟,两人终于抵达了舒适酒店。
办理好入住手续,两人神色疲惫地去了房间。
推开房门,言宛黛多少惊了下。
房间内只有一张圆床。
看来邵鎏早打算两人同睡一张床了。
言宛黛胸口涨疼,她拿着睡衣倚到洗衣间门口,问:“你上不上洗手间?不上的话,我想先洗澡。”
邵鎏正在脱外套,他头也没回:“你洗吧。”
言宛黛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她穿着睡衣躺到被窝里,将被子拢到脖子处,神色倦怠的睨眼邵鎏:“你洗完澡,记得去买几瓶酒,我今晚想跟你好好喝几杯。”
邵鎏眉宇间闪过诧异之色,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言宛黛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听到开门关门声,她勉强坐起来。
邵鎏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
他将袋子往桌上一放:“看看,满意吗?”
言宛黛扯开袋口,往里看了眼,有酒有菜,他买得还挺全乎。
“你酒量多少?”言宛黛捏了片菜叶,边吃边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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