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数。
姜茴这次怀孕，每次产检，不管多忙，陈涞都会抽出时间来一起陪她。
第三次产检，姜茴做完了检查流程，拿着报告单去找医生。
医生说胎儿发育很好，现在已经有拳头那么大了。
姜茴看到了彩超上的图片，孩子还没成人型，看不出来什么婴儿的形状，但那种感觉很微妙。
之前也不是没看过11的彩超，但好像跟现在感觉不太一样。
大概是因为怀11的目的本来就不单纯吧，那个时候，她好像注意力都在蒋驰的手术上。
比起来姜茴，陈涞看到孩子的彩超时的反应就显得十分淡定，就跟不是他孩子似的。
从医院出来，姜茴忍不住问陈涞：“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
陈涞：“怎么这么说？”
姜茴：“我记得你之前看11的b超报告……很高兴的。”
上次她怀孕的时候，陈涞陪她做过几次产检。
那会儿他会仔仔细细地看报告，看到b超的时候会捧着端详很久。
那会儿她还觉得他有病，怎么对别人的孩子那么感兴趣。
“ta和11不一样。”陈涞说，“比起ta，我更关心的你的身体情况。”
姜茴撇了撇嘴，这倒是真的。
怀孕这段时间，陈涞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而且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过。
不管她怎么发脾气无理取闹，陈涞都是笑着哄她。
但是，他好像很少贴着她的肚子跟孩子做交流。
偶尔也会，但没有像她怀11那个时候那么频繁了。
想到这里，姜茴半开玩笑地拍了拍肚子：“听见没，你爸不喜欢你，所以你以后得跟妈妈一条心好吗？”
陈涞听见姜茴这么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话，还一本正经在后面补充了一句：“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更喜欢姐姐。”
姜茴：“……”
你还不如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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