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放得下执念?
今天在花崇家里做饭看花崇逗弄二娃他甚至觉得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平凡简单没有仇恨也没有恐惧。
从浴室出来他走去阳台将放在阴凉处的石斛搬到花架上。
石斛经不住晒夏天阳光太辣若是长时间晾在向阳处很快就会干死。所以他一早一晚都得搬一次若是有空再擦一擦叶片上积蓄的灰尘。
暑气正在夜色里消减他摘了一片叶子泡进滚烫的开水里。
石斛明目偶尔泡一片喝对眼睛有好处——这是小时候兄长告诉他的。他端着茶杯走进书房在键盘上点了点。
配置极高的正安稳地运行着数个自编程序无数信息流被过滤部分被截取、筛选。
他单手撑在桌沿迅速浏览未发现重要信息。
这时音箱发出一声柔和的“叮”是个非常普通的提示音他的眉间却本能地一蹙。
花崇的家用开机了。
对他来讲在花崇的上留下后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简单到连最基础的伪装程序都不必启用。
刚到洛城时他就这么做了。
那时他以为只要监控着花崇的和通讯就能轻易找出花崇与那些人之间的秘密但是事与愿违花崇的通讯记录干干净净回家很少开偶尔开一回不是查看养花指南就是玩几盘游戏。
看上去花崇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但他过去截取的情报也绝对不会错。
花崇曾经尝试联系那些人。五年前的事花崇摘不开干系。
书房只开了一盏并不明亮的灯他支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显示屏。
花崇今晚没有搜养花指南搜的是养狗指南。那么无聊的内容他竟然跟着从头看到了尾。
不久花崇关掉。
他心里陡生浅淡的负罪感——事实上每次监视花崇之后他都会有负罪感。
身为信息战小组的前成员他入侵、监控过无数人截取的信息数不胜数但唯有对花崇他感到内疚。
原因无它花崇是他的心上人。
内心深处他希望与花崇平等相处。这种平等并非单只社会地位还有信息对等。
可现在花崇在做什么他知道而他在做什么花崇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左右矛盾的情绪撕碎。
放在一旁的手机嗡嗡震响他拿起一看是花崇。
这个时间?
他有些意外接起之前清了清嗓子声音捎上了些许笑意。
“花队。”
“没睡吧?”花崇的声音那么近若有若无地挠着他的耳膜。
他将手机稍稍拿远又像舍不得似的很快便拿了回来。
平时说话不会有这种感觉唯有打电话时他会觉得喜欢的人正贴在自己耳边倾述。
“还早没睡。”他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与往常无异“怎么了?”
“忘了跟你说重案组这边有个规矩就是平时没有案子忙的时候队员要么去其他组帮忙要么去特警支队那边参加基础训练。”花崇说。
柳至秦早前听说过这个规定上次孟小琴的案子忙完之后一些同事就从重案组失踪了几天但那时他还算新人没谁跟他提什么要求而花崇得时刻坐镇重案组他便哪里也没去一直与花崇待在一起。
这回看来是逃不掉了。
“刑侦支队其他小组处理的都是小案子我想了一下你去的话有些大材小用了。”花崇建议道:“要不这样我们去特警支队练练枪法和格斗。毕竟有的嫌疑人比较凶悍特殊情况下如果特警没能赶来支援就得我们亲自上阵。”
“我们?”柳至秦问。
“嗯我们。”花崇笑:“小柳哥我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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