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钱闯江抿着唇一道汗水从右额的伤疤处滑过。
半分钟后他又开了口“我听到一个人在哭还有扇耳光的声音。”
“男的还是女的?”
“应该是男的是个小孩儿。”
花崇适时地停下在角落里的饮水机接了杯水放在钱闯江面前。
钱闯江拿起就喝大约是因为不适应这种问话中途洒了不少水出来。
待他情绪稍稍稳定花崇换了个话题“你喜欢玩游戏吗?”
钱闯江不解。
“你今年20岁吧?这年龄的小年轻都喜欢玩游戏。”
“玩但玩得少。”钱闯江说:“家里有事要忙没有太多时间。”
花崇本来想说出《白月黑血》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钱闯江有没有玩过《白月黑血》是不是其中人气角色麟争的拥趸柳至秦一查便知不用在此时打草惊蛇。
钱闯江捏着纸杯“你问完了吗?”
花崇玩味道:“你很急?”
“不是。”钱闯江紧皱着眉“我以为你问完了。”
“再聊一聊吧。”花崇抽出一支烟“介意吗?”
钱闯江摇头。
花崇点燃烟吸了一口。香烟有时能缓解紧张的气氛让对话显得更加随意。
“钱毛江遇害当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钱闯江右腿抖了两下似乎正努力控制情绪。
“当年你10岁记不太清也正常而且以前你接受问询时的记录还在我回去查一查就知你说了什么。”花崇淡淡地说。
钱闯江却突然挺直了肩背神色复杂。
花崇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刚才的话听上去毫无杀伤力跟闲扯差不多但实际上却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威胁。
——我知道你说过的话你现在最好跟我说实话否则两段话一对比你有没有撒谎我一辨即知。
“我我和二哥睡得早我们跟大哥不住一间房。”钱闯江磕磕巴巴地说:“他回来的时间和平时差不多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你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没有我睡得很沉夜里出事才被吵醒。”
花崇声音一沉“有人证明你说的话吗?”
钱闯江警惕道:“你怀疑我?”
“对所有人我都会问这个问题。”花崇道。
钱闯江的眉头皱得很深“我和二哥住在一起他能证明我说的话。”
“但他也说他睡得很沉。”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钱闯江久久不语花崇笑道:“民间有种说法——血亲兄弟之间有时会有心灵感应。钱毛江得罪的人不少你有没有想过谁最有可能杀害他?”
“没有。”这次钱闯江回答得很快“我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离开“山味堂”时花崇闻到一股桂花的香味。他回头看了看柳至秦说:“里面的园子里种了不少桂花树。”
“和钱锋江‘交流’得怎么样?”花崇边往前走边问。
“我赞同你的说法这个钱二少应该与案子无关。”柳至秦手心里居然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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