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达科他的眼神，知道不管是哪个战区都属于这种筛子状态的企业号毫无压力。
“并不是那么简单……”亚顿虽然只是开口，但也算是给企业号解围道：“这种停顿不是单纯的拆解舰装，有人为的痕迹在里面。”
“谁做的？谁能做到这一步？……好吧，我多嘴了。”企业号刚开口，就发现自己问了两个傻问题，能在这里捡到这些舰娘，还能有谁做的。
“如果是她的话……”南达科他觉得以那位专精反派BOSS身份的大艺术家出手，的确可以做到这一步。
“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企业号叹了口气说道：“对于堕落者我们分辨起来已经是困难重重了，她为什么还要弄出这样的舰娘出来。”
还有一句企业号没说的是，实际上分辨这种舰娘的难度和分辨堕落者差不多，只要能分辨出堕落者，就一定能分辨出这种被前辈身上的栖姬烙印坑到的次代舰娘。
如果要拿这种舰娘当间谍，未免有些多此一举的感觉。
“我记得南达你曾经提到过堕落者的保质期问题。”亚顿开口说道。
“哦？对……的确，堕落者是有保质期来着。”南达科他知道亚顿提起的是在太平洋战区监狱城时的事情。
“……也许那位你们这个世界的大艺术家，并不是为了培养新的间谍种类，才弄出这种舰娘的。”亚顿说道。
“……那她，难道……”南达科他想到了一个近乎天方夜谭的猜测。
“哦该死的，她怎么能这么做，她怎么能这么去想！！”企业号像是想起了什么跺了跺脚生气道。
“怎么了，企业号大人？”南达科他继续需求解惑……
“曾经……有一种说法，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企业号开口说道：“在那种说法里，无论是深海舰娘，还是舰娘，都是不合格的残次品，正是这种不合格才会被困在地球。”
“只有完美的融合两者，成就另外一种崭新的物种，才能突破这层限制，真正意义上继承古人类的文明。”
“这……”南达科他眨了眨眼，因为她记得亚顿也提起过这种事情，但是亚顿当时的说法就是舰娘被限制在地月系之内，跟这个完全没干系。
以为南达科他想起来的企业号用着咬牙切齿的口吻说道：“这种对于任何一个阵营都可以算是亵渎到极致的说法，现在全世界只有一个地方遵循着。”
“南印度洋海底的拉莱耶教会！那群一天到晚跟触手怪啪啪啪的疯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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