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秦暮然就会更喜欢他。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乱了章法，但是只要她不开心，他怎么能哄得好她，就怎么说。
秦暮然除了那晚，在顾松柏那儿，听帝无玦间接向自己表白过，从未听他说过这么多的话。
原来，他真的有这么喜欢她。
甚至此刻她觉得，她对他的感情，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有点儿心疼他，觉得自己有点儿渣。
“可你以前怎么不说？”她沉默了许久，小声问他。
“我表现得还不够？”帝无玦忍不住苦笑。
有些事情不用嘴巴说，旁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有她不知道而已。
只是因为以前她的心里有别人，他都不在她的心上，所以不会去注意那些细节罢了。
可他只知道自己，吃醋得都要发狂。
从一开始，帝无玦喜欢秦暮然，便烙在了心上，这辈子都不会变。
秦暮然想了下，轻声问，“那我今天想去街上逛街，你陪不陪？你陪了我，我就答应。”
秦暮然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有人在平安夜的时候，和她一块儿去看烟花，陪她一起回家。
做梦都想，都羡慕别人。
别人就算没有男朋友没有老公，好歹，有个正常的家庭。
实际上，这只是一个节日罢了，一个洋节，一个日期，秦暮然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有执念的是，无论是在哪个节日，她都没有安心有人陪在身边好好渡过。
帝无玦朝她微微笑了笑，轻声道：“陪。”
帝无玦似乎是明白她的深层意思，却又似乎不明白。
秦暮然只听他说了一个字，眼眶便有点儿发烫，撇了下小嘴，将围巾拉下了一点儿，凑上前，亲了他一下。
帝无玦拉住了她的围巾，没让她后退，盯住了她的唇，细密的吻，温柔地缠住了她。
秦暮然吻着吻着，便哭了起来，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帝无玦也没作声，只是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眼泪。
战修在车上等着，看到他们亲上了，以为他们两人要直接上楼，谁知没一会儿，秦暮然便开开心心挽着帝无玦又回到了车上。
“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吗？”战修有些惊讶地问。
帝无玦扯了张纸巾，帮秦暮然擦了下鼻子，淡淡道，“哪儿看烟花好，就去哪儿。”
战修随即问群里的弟兄，今晚哪个地方烟花好看热闹。
“可是二爷，人多的地方……”战修忍不住多嘴了句。
帝无玦只是抬眸，扫了眼战修，战修便立刻闭了嘴，不敢再说话了。
帝无玦这辈子就没逛过街，战修听说沿江大街，今晚十点有一场大阵仗，就驱车前往沿江大街，还没到地方，街上就密密麻麻全是人，车子根本寸步难行。
帝无玦看着车外，忍不住皱眉。
心里有些后悔，刚才就该直接把秦暮然扛回家去。
秦暮然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帝无玦，提议，“要不然咱们步行过去？走过去半个小时最多。”
帝无玦不想扫秦暮然的兴，虽然真的很讨厌人多的地方，却还是皱眉回道，“行。”
秦暮然一下车，想去路边的店里买点儿吃的，一转身，差点儿撞上身后的人，帝无玦一把将她捞回怀里，见对方似乎要骂人，只是一个眼神过去，便生生震慑得对方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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