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昏暗的光线，用香粉遮住自己苍白的肤色。
宋云来时，看到的就是叶沐芷美目盼兮，情意幽幽的样子。灰色的宽大衣袍愈加衬得她清瘦可怜，巴掌大的小脸让人看着心疼。
看到他的一瞬，那双幽黑的眸子里就泛起了幽怨的泪光。
“宋公子，你终于来了……”话音未落，泪珠已经滚滚而落。
宋云一直以来目标都是叶倾然，只把她当作工具。可此刻她这副模样，倒也让他生出几分怜惜。
“我以为连你也要抛下我了。”叶沐芷哭得凄切。
“这段时日，在这里过得可还好？”宋云声音软了些，不似以往那般生硬。
“上次公子来打点了那些姑子，她们倒也不敢再欺侮我。”叶沐芷擦擦眼泪，满是感激，眼中丝丝情意流传。
“到此时，我才知道只有公子是真心对我好。若不是公子，我死在这里也没人会在乎。”
“你帮我做事，我自然不会让你死。”宋云安慰道。
“我只恨，不能帮公子得偿所愿。”叶沐芷说着又哭起来，“是我没用，帮不到公子。”
“也不能全怪你，是叶倾然不识好歹。”
说到叶倾然，宋云有些恼恨。越是得不到，她越是像把火一样在他心里燃烧。
“公子人中龙凤，姐姐能入公子的心，是她的福气，她只是一时还不能知道公子的好。我只恨没有姐姐那样好的福气。”
叶沐芷幽怨地看了一眼宋云，又低下头，似是自言自语道，“芷儿不求能入公子的心，便是公子肯多看我几眼，我也心满意足了……”
宋云闻言，心内某种似是得到了满足。叶倾然不识好歹，可眼前的女人却愿意这样卑微地心慕于他。
“芷儿……”他慢慢走近她。
叶沐芷抬起头来，哭得通红的眼睛像只惊慌的小兔子，“公子肯唤我的名字，我实在欢喜……”
说着她又垂下头去，露出白晰修长的脖颈，幽幽的香气一股股扑入宋云的呼吸。来时那些求而不得的烦燥此时像被点了把火，向小腹撞去。
他攸地抱住了她，柔弱纤细，肌肤滑腻。他不由心神荡漾。
不知叶倾然是否也这么软？这么香？她们是姐妹，触感应该是一样的吧？
这想法就像自我催眠，让他急切地想知道。
“公子……”
“倾然，叫我名字……”宋云呢喃着。
叶沐芷身子一僵，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柔柔道，“阿云……你快松开我，我，我配不上你……”
宋云心中大为感动，不容她后退，将她搂得更紧，埋首在她颈间，深深汲取幽幽暗香，“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疼你。”
叶沐芷轻轻“嗯”了一声，眼底却是凉的。
她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比叶倾然好。
叶家不是说她自甘下贱吗？她怎好担了虚名，若是下贱便能离开这尼姑庵，她还可以再贱些。
一番温存过后，宋云心底的野兽终于安分了些，叶沐芷乖巧地枕在他胸口，雪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晕。
“阿云，你不会觉得我轻浮吧？我，我，”她咬着贝齿，“实在是思慕你，难以自控，才会……”
宋云拍拍她滑腻的肩头，“不要多想，乖乖帮我做事，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抬你进门。”
“阿云……”叶沐芷娇羞的蹭着他的胸口，却暗自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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