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赶带糟践,糙汉子面上恭敬,心里带着叫骂离开。
等到徐玉瑱和铁肇以后,同样的问话,铁肇拿出自己的路引凭证,徐玉瑱年不及加冠,并未落引,因此官爷有些挑眉:“你小子呢?”
“官爷,我叫徐玉瑱”
“没问你名字,路引凭证拿出来?快些”
感觉官彪子要挑事,铁肇抬手拦在徐玉瑱面前,道:“他是我侄儿从雁门东县逃难来投奔我,爹娘都不在,现在跟着我来营州购粮种!”
一袭解释,官爷仔细看了看,徐玉瑱长得白净,铁肇黑糙,根本不像。
“侄儿?都说外甥似舅舅,叔侄怎么着也得有些眉眼量你俩一黑一白,真当老子眼瞎?说,你小子到底干嘛的?”
话意挑腔,卓后的衙役立马起身,门口的府兵也转头看来。
随着氛围变冷,掌柜的感觉不妙,赶紧上来打圆场:“官爷,官爷,这是怎么回事?又是宵禁?又是路引查验?我这店里住的都是附近的乡亲百姓,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有你什么事?这些人是不是有问题,你说的不算,老子说的才算!起开!”
狂妄叫唤,立马显现官家狗腿子的二两尿性。
掌柜的心知要坏事,赶紧冲铁肇使眼色。
可铁肇是什么人?纯粹的收手江湖爷们,虽说火气杀气不比当年,真要闹出麻烦,眼前的几个官儿子还真不会有好下场。
眼看周围的衙役就要动手,徐玉瑱灵机一动,伸手拉了拉铁肇的胳膊,意思是别急,跟着他冲着眼前的嚣张官儿子道:“官爷,我们村年前遭了贼袭,村里人都不在了,如果你们不信,我说个人,他能给我证明!”
“谁?难道是你死去的爹娘?你要真敢给我胡说,老子可不饶你!”
嘲弄无礼,扎人心肠,徐玉瑱最恨别人开自己双亲玩笑,现在这一茬算是结下了。
一息憋愤,徐玉瑱咬牙吐字:“江城子!他能给我作证!”
满是不屑的官家儿子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变了:“谁?”
“江城子!官爷,您老听清楚了么?”
又是一句灌耳,周围的几个衙役已经明显收回脚步,自顾往外走,至于挑头察引的官儿子,额头更是冒出薄薄蒙亮。
“怎么?几位官爷还不信?那行!劳烦你们那位进城传话,就说徐玉瑱在这!我想他肯定回来!因为我是他的府人!”
徐玉瑱把话说到这份上,眼前的官爷已经不想多事,因为江城子虽然不是州府的官员,可他贵在亲近贺若亦,试问,一个心腹门客与一个州府曹官相比,谁的位置高,谁的位置低,怕是这些个官彪子们没谁愿意得罪徐玉瑱。
不过气氛尴尬凄冷,要是一直无人说话,那察引的官彪子必定倒霉,幸好府兵里人走出一人,打破尴尬!。
“误会,误会,老彭,你也真是,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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