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怀中。
见她还要挣扎,萧熠捏住她手腕的力道直接加大,“若想再也不能拿银针就继续动。”
男人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因为宁绯白已经能感觉刺骨的疼了。
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宁绯白满眼怒意的瞪着萧熠。
忽然,宁绯白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
涂到脸上的是生肌膏。
他刚刚是想给她涂药?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块糖吗?
不得不说,生肌膏涂到脸上的时候,宁绯白感觉嘴角的疼痛都缓和了不少。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瞧见他手臂上的血痕,宁绯白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一只手忽然伸向了她的衣领,宁绯白立刻就开始挣扎起来了。
“啊”
手腕感觉快要被捏碎,宁绯白忍不住呼痛出声。
“本殿的话,你最好记下。”
萧熠不耐烦解纽扣,抓着宁绯白的衣领,便是用力一扯。
脖颈一空,随后便传来一股淡淡的凉意,是生肌膏的味道。
他的手还是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只是力道却放松了许多。
“宁绯白,不想自讨苦吃,以后最好给我安份一点。”
松开她的手,萧熠便冷冷的扔下了这句话。
望着他的背影,宁绯白刚刚涌起一丝温度的眸子瞬间冷却。
明明是他对她动手的?
拢好衣领,宁绯白冷着脸走向门口,不过很快又折了回来。这生肌膏的配方停复杂的,她回去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
“殿下,您回来了?”
东宫门口,宁绯白刚从步辇上下来,就看见一身白衣的轻语。
美人柔弱无骨,看见萧熠的时候,她姿态婀娜的缓缓下拜。
“你怎么在这?”
叫起之后,萧熠垂眸看向轻语。
“奴才听闻殿下已经解除了禁足,所以特来恭喜您。”
“本殿知晓,你回吧。”
宁绯白站在萧熠三步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来,那个宁曼柔真的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对她送来的一个婢女这般温和。
“殿下,奴才有事想要单独和你说。”
听到萧熠的话,轻语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是往前走了几步。
看见她的动作,萧熠皱了皱眉。
“殿下,是三小姐的事情。”
瞧见萧熠眼中的神情,轻语连忙开口。
“跟上。”
“是。”
轻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跟上了萧熠的步伐。
不知是不是宁绯白的错觉,轻语看向她的时候,眼中尽是得意。
得意什么?
因为宁曼柔一句话就可以叫走萧熠吗?
“太子妃,奴才送您回寝殿吧。”
“不用了,我自己认得路,你跟着殿下吧。”
摇了摇头,宁绯白直接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望着宁绯白孤身一人的背影,青墨的眼中难得露出了一丝同情。
宁绯白不知身后人的想法,便是知道了,也只会一笑置之。她不是真的宁绯白,不管萧熠的心在谁的身上,都与她无关。
若不是萧熠能决定她的生死,她压根就不想同他有半点的联系。
若是萧熠能远离她,她求之不得。
“绿衣,你先下去吧。”
“是。”
晚膳之后,宁绯白便打发了绿衣。
她身上的剑伤,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不然传出去又是一桩事。
她虽是太子妃,可却甚少有人来找她。看见一眼关上的门,宁绯白起身去了内殿。
解开衣带,宁绯白扯下肩头的衣衫。
心口的剑伤已经开始结痂了,只是一眼看去的时候,还是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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